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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没活,来的人不少,没一个正经人。
刚开门不久,就进来一个,一身黑(或者蓝黑)牛肉脸的老头,有个五六十岁吧
啥牛肉脸?看过动画片大闹天宫吧?跟那上边的玉帝差不多
大肠脸,没表情,卧槽眉,单缝眼,蒜头鼻,板凳口,嘴角朝下耷拉着,双耳有轮,有个一米六五到一米七左右吧,有印象,就是后边住的
上次,他下午来找我,说他那三轮上的MP3坏了,不响了,让我去看看,我说去不了,你车没坏吧,没坏开来,我给你看看。
他非要我去看看,说没几步,就在后边楼下。
我说,既然不远,我在楼正面等你不更阳光点吗?你那边背格拉的也不方便啊?
他说,那多麻烦啊?我说,要嫌开个车都麻烦,直接卖了那车,数钱不麻烦。
我是坐店的,不上门,修就弄过来,怎么也是我修,
你说,一趟趟的我得回来开门取东西,关门,到最后,耽误时间又耽误事,人家找我修东西,我没法修
给你修半天,修好了就那么点钱,修不好我老白干,找到毛病你不修了,我等于给别人赚钱的机会了,你说是不?
弄来修吧?反正也不远。他开始还表示麻烦,我说那就算了吧,我也知道享清闲。
他看我不去,也无奈,后来说,那,我回去开来,你给看看吧?结果,走了好几个月也没见人来。
这次又来,问我电水壶进水的坏了能修不,不上水了。我说,是电茶炉吧?他说是,我说拿来看看吧
于是,回去拿了,当时是9点多,现在是11点半,还没见到人呢2019年2月18日11:33:02
后来又来一位,跨着个电脑包,贼兮兮的有个三十来岁,四方脸戴眼镜,进来就到处撒嘛,就是不瞅我
跟老鼠出洞似得,我从里屋出去,刚要说话,他缩回去了。走了
我心说,撩水,踩盘子,蹚道的吧?我这屋的东西,单独拿没啥值钱的,全搬累死你,有种你来搬啊?
过一会,又来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竟然跟前边那位牛肉脸像堂兄弟,也那么牛肉感强烈,穿戴也差不多
(怎么感觉今天来的几个老头都模样打扮差不多啊?还是我没刻意去观察?)
进来就问,我昨天过来看你没开门啊?我说,不可能啊,天天开,从初三就开始开门了,你貌似没出来过啊?
他说,他昨天路过,看我这里没开门,我逗他说,您那净踩着人家吃饭的点出来吧?
他说,能修天然气灶不,我说那玩意我不修,您找那街头卖液化气的,找他们就行,他们有配件。
他说,他们不修那个。我说你没找对人,液化气灶具,只能找他们修
他一乐,算了吧,我还是去继续找找吧?看着你这写着灶具,我以为你这修呢
我笑笑,说,我还修风箱呢我,按您这理解,我就差回去盘灶盘炕了。
打发走他,一会,走进来个小伙子,二十多岁,瘦了吧唧的,门打开31°把脑袋伸进来,问我理发不?
我说,我烫头,T12控温烫头,一次性理发,终身和尚。这货一听,“草,走错屋了”
到11点多,算是来了唯一的活,来的是爷俩
岁数大点的,是位四五十的老哥,穿着墨绿色的薄羽绒服,深色裤子,骑着个雅迪电动车
头发如车盖哦,脸型像马云哦,说话先带笑哦,弯眉带笑眼哦,鼻子如蒜头哦,嘴巴似菱角哦,耳朵赛扇贝哦
带的那儿子,年纪二十上下,穿金灰色的羽绒服,蓝色牛仔裤
长相很文静哦,脑袋有点长哦,眉眼随他爸哦,口鼻很小巧哦,耳朵很有轮哦。个头比爹高哦。骑乘邦德车哦。人物介绍完喽。
这位老哥说,可算今天看见你没事,给看看咱这车子吧?
前两天天车轱辘不转,很费劲,今天又突然好了,有时候,骑车子一拧把就剩下俩灯了,会不会是哪虚啊?
还有,就是充电有时候能充有时候不能冲。
我用脚拨拉后轮,死硬,转不动,我说这不对啊,锈死了吧?
他笑了,说是撑的事,那撑不到位有点过,过了吧,就容易卡住轮胎,打开就没事了
(我想起来,上次有个像他的一个男的,来找撑,是不挂轴的那种,跟我的跑狼一样,4个螺丝固定车架上的
当时我拿出我为自己车子备的这种撑,他说螺丝孔间距不合适,装不上,我一看真是,难度可大了,咱这宽,他那个窄,不合适只好作罢。
不过,那人不是他,比他年轻些。)不过这位也是凑合事,估计也不是大方人。
我用自制工装,测了一下电瓶口,46V多点,没问题,再测充电器
那是个很旧的充电器邦德的,我发现,绿灯,没输出,很明显,电线断。
我跟他说,很可能是充电器有问题,他说,正好,今天有空,你给看看吧?
于是,进来,开始拆,他往旁边一站,他说,他儿子学的家电维修,家里俩车子伙着用这一个充电器,这充电器他们打开看了,没发现烧的地方。
我没搭理他,学家电维修,难为我呢?怕你啊?你但凡有点动手能力,至于修个充电器要找我吗?
难怪充电器就一个螺丝还不好拧呢,整个把十字给雕琢成个碗了
我只好用一字死顶住拧下来,拆开,测输出线,竟然都通,再单独测一根线,通着晃荡,终于有抑扬顿挫的断续声
于是,换条线,换线过程,我这边正焊线,他对他儿子说,你会用烙铁不?
(你学修不交给用烙铁啊,什么学校啊,电工学校吗?拧线头的修理?)看看人家怎么用的?
OK,测试正常,带灯泡变灯。
他说,以前的老孟介绍他来找我的,原来老孟在万德福旁边住,就只认你那,现在老孟都搬了,还认你这里
我笑笑(我知道谁是老孟啊?)这是典型的套近乎。又说,还有个电锅没带着,回头吧,回头再来修电锅。我说,想修啥就拿来,没事,都能修。
换完扣盖,发现扣不上,新线的卡箍大点,于是用锉刀矬,他出主意,让我烫
我说,我这烙铁头就是这么烫塑料烫坏的,一根79¥,舍不得啊。
于是,锉,他说这么太慢吧,我说有快的啊,于是,找出电磨,他又笑笑“别拿了别拿了,没必要,锉吧,别拿烙铁了(他以为我拿可以烫塑料的烙铁呢)
我装上砂轮磨那坑,很快解决,装上,他这才发现,原来还有固定板子的卡子
说他儿子,咱拆半天,都不知道有卡子,就那么放进去的。
我说,就因为这个,所以,盒子扣不死,露着缝子呢?
装好,搭了个好螺丝替换被他儿子祸害成打碗碗花的螺丝。
测试,正常,出去,测试,在俩车子上都正常,就是灯看不见,且灯对应的塑料透明件被顶出来
于是回来拆开,是线正好挡住灯,顶开了塑料件,重新拆开安装,没事了
再试试,正常显示,OK,交付
回来,那男的跟我算帐,我说,给15¥就得了,他说行,给你扫码吧,我让他扫
结果,跟我说,没流量了,然后笑眯眯的说,别十五了,给你十块钱吧?
我摇摇头,不可能,不换件修修十块钱可以,换新线,加5¥的件钱。怎么也得15。
他说,那天你说卖个充电器20块钱的,
(我总算想起来了,前一阵是有个这模样的家伙问过,买个二手充电器多少钱,我说20,修呢,我说,十块起步,换件另说。)
喊他小子来付款,他小子过来,结果说没有微信(我怎么这么不信呢?)问我有支付宝码不
我说,没有打印,但是我可以给你我的账号,他爹说了,要不算了吧,给现钱吧(有钱不给?非装啥妖三啊?)
我说,最好给我零的,我怕没那么多钱找零。他掏兜,说这是6¥,唉,给你100的,找去吧?
我没理他,看他儿子,他儿子掏出俩5¥的,还有点零的,他爹一看,正好,我这还有张5¥的
我说,正好,这多好,七九十六,两头凑,我是七六十三,两把抓干。
中午12点10分左右,门口云集了一群人,七八个吧,老头拎着个绿兜子,穿蓝色上衣,深蓝裤子
老太太穿上黑蓝色加白色风型,年轻点的高个子男子,牵着个红衣服的孩子,还有几个没穿衣服的(我实在来不及描述,都走了)
这一伙子在我门口前站着,冲我这边比比划划的往上看,又往屋里看,那男高个还带着孩子跑我门口,撩皮帘子推门,往里边瞅
我走过去,他们又缩回去了,在门口站了半天,晃荡过来晃荡过去,一会摆个斗转星移,一会摆个天罡北斗,在门口站了十来分钟,
等我开始想描述,进行速写,他们又走了,往东去了,你说有病不?
下午一如既往的没活,临出门,老太太正酝酿炸麻花还是炸点蜜花什么的。
到了门市,一下午没人来,正编辑我那小说的第500集,准备再打一个包,开始下一阶段的写作。
民歌来了,送礼来了,给了俩安全出口的带电池的那种板子,带着5号电池一节,电路若干,还给了两把线
都是不到一尺的带2P插头的护套线,捆扎在一起,我以为修呢,原来是给我的
正所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让我帮忙找个锁,看能从网上买到不?
打开微信找了半天,找到个照片,我一看,一个铁片子,俩尖,中间一个横勾,这不摩托坐垫锁吗?
我撺掇他从本地买,尽量别网上找了(按说,网上找也不错,不过,这玩意光看个模样就买,不合适怎么办?于是,干脆还是建议本地买吧?)
我说:“这玩意怕尺寸不合适。”他说没事,只要是就行,无所谓自己打孔也行。
我让他去和平路上看看,那里有小马的可爱鸟店,他专门收拆各种电动车,可能拆到这玩意。民歌说他没有(说知道是不愿意去还是怎么的)
他问我有没有后备箱锁啊,我拿出来给看,就是些嵌入式的没有拧螺纹的那种,何况,也不一样,他要那种钩子横过来的,我没有。
后来,我支给他去火车站对面的电动车配件店去问问,又介绍给他去新华路找老李的电动车配件店看看。
总算满意的打发走了,送他出来,才跟我说实话,他骑着的小三轮,后边的座子是翻盖的,一个小箱子一样
锁翻盖的就是个勾锁,后备箱锁,丢了,这边是个粗铁棍弯折成个L型的方框,这个框跟后边的锁配套,就行
可惜丢了,没法子了,准不知道谁给出主意,要改这摩托坐桶锁。
他说,去大安的那里问了,一个这锁,八十,有点肝颤。
所以来找我这业内人士,我直接建议去那两家,反正车子跟去,让他们出主意看换什么样的好。总算打发走了。
他来之前,我大表姐就打电话,说我上次给她修的LED台灯挂了,要找我兴师问罪。
唉,这位大姐是何许人也,就是昨天说的,那吃冰棍,什么都吃不够的倒霉孩子他亲大姨,我三姑家的大姐,(倒霉孩子是二姐家的)
要说这一家姐仨,这脾气像极了小时候的一个外国动漫《小妇人》吧,也是一家仨,有主题歌“起舞吧梅阁,起舞吧,旋转吧梅阁旋转吧。”
那里边,大姐大方,懂事,二姐有点楞忽,像男孩子,爱惹事,三妹娴静,胆小,比较淑女。跟我印象中的这姐仨很像。
大姐对我一张嘴就是,“我那大兄弟啊?旺啊,你最近忙不?”
我说,“咋了姐,您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搭理我,又啥坏了。”
“去!有这么跟你大姐说话的吗?你给我修的什么灯啊,才用了三个月就不行了。”
我说,“你当时买了新灯才用了不到2月就坏了,我修的这么好,又坚持了3个月,还不知足啊?”
她说,也不能老坏啊?我说,你选择了买这种灯,就意味着老得修,你被修的还不愿意了,我这傻修的更不愿意。
多麻烦啊,纯粹白浪费我的资源啊,这种灯珠不便宜,我没敢多备,现在不知道够不够修的呢。先拿来再说吧?
要说这大表姐,对她我不能跟对二姐一样,因为大表姐有个好姐夫,在钢厂(板厂)是个小头头
大姐也是同一单位的电工(当然,属于挂名的吧,当年她考的电工,培训时,什么都不会,光跑来问我)
这一家子,就大姐夫一个懂事(是真有主意,真能办事)的,实在人
相比之下,这姐仨的男人,二姐的比我小一点,这姐夫倒是去医院看我们老太太老爷子还知道买点东西去看,不像他媳妇,白去还得带点东西回来。
这位当然有点心眼,但是知恩图报,比他媳妇懂事。
老三家的男的,就说小点吧,应该比我大吧,在铁路上混,我们老太太对他的评价就说看不起人,
你跟他说话爱答不理的,一起吃饭,同样是大辈,人家根本不瞅你,这种人指望不上。
但是对大姐夫真是评价很好,尤其是我老爷子住院做手术那年,大表姐还没犯病的时候
在二院,大夫已经判老爷子死刑了,心血管都堵98%了,随时可能挂掉,我们没治了,你们想办法吧?
大姐夫给联系的四院,打算转院,后来又跟我老太太这边的二姐夫去永兴医院咨询能否做手术搭桥,最终,总算问好了,回来看是去BJ还是在本地永兴
最终,我一锤定音,力排众议,死也得死在家里,出去了,谁跟着去啊?大家住哪啊?
真挂了,那么大个死人,怎么弄回来啊?
在京都住一天,医院多少钱,宾馆多少钱?缺的不就是钱吗?
所以,还是从永兴医院做吧。转院到了永兴医院,
人家大表姐给买的全套的大夫要买的纸尿裤,睡袍,等等各种东西(因为我三姑住院住ICU也是要求买这些,她门清啊。),一大包,老太太给钱她不收
我姐夫还借给几千,当零用钱,
后来,专家来的那天,我姐夫又去找大夫,也不知道给没给人家钱(开始说是准备了俩500¥的购物券还是什么代金券啊,反正我们这边当时焦头烂额的也没关注
要不后来老太太要给人家两千,我姐夫不要,这个时候,才看人性,人品呢。)
所以,老太太对大姐和大姐夫很赞赏,给他们钱,又不要,所以,只好想别的法子补偿
比如我们北边交通局旁边胡同里,是大姐夫他二哥还有他们家老人,我们老太太自己找了去了,给人家逢年过节去看看,送点东西,这样自己好心里过得去。
后来大表姐去省会看病这边也不知道,是肝腹水,也是差点死了,我们后来好久才知道的
我跟老家的兄弟,姐夫坐火车去省会看她,老太太让带去5000¥给她,不够再说。
(后来等于让没材料【本地方言,等于没出息】的老爷子挥霍了,借人家二姐5000,买假药,人家也不要还了,等于兑了呗)
老太太又打算人家孩子上大学前,咱给人家赞助5000,要不然总觉得欠人家的情一样。
大姐这一起死回生,病好后,要吃一种很贵的药,大姐夫一盒一盒的买,一盒五六千,所以,本来挺殷实的家庭,也被拉得没落了
我表姐病好后,性情大变,有点神经兮兮的,动不动发脾气,但是这些我们也是后来听老二说的
所以这些年,没什么来往,我们老爷子老太太过寿,也请不动她了。只有老二来。
反正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吧,所以,大姐来修东西,我是不要钱的,反正她也不提给。
年前 也不知道是11还是10月,有天,她给我打电话,我一看是大姐,问怎么了,她说有个LED台灯坏了,能修不,不能修就买个灯管换上
我说试试吧,于是拿来了,结果拆开灯管一看,是6个5730(也许是10个?)坏了一个还是俩啊,换了俩
修复,她又问有灯泡不,我说有,是我们上班时,单位发工资,一人扣了60¥,发了十个灯泡,强买强卖,不要也不给钱。都是2W的这种
于是,给她一个,没问价钱,也好,都是亲戚,是吧,要是老二,我不高兴,
但是她,我没脾气。那次临走,还打算让我给她准备个光控的夜灯呢,我说找找看吧,没理那茬
咱也别太不知足了吧?恁兄弟这东西也不是风刮来的啊,省钱也不能无极限啊
你也知道你兄弟混的不好,够恁用的就行了,咱别逮住一个死咔嚓我啊?抓住蛤蟆攥出尿来啊。是吧?
这次,又拿来,(只拿来)这个灯,使用LED灯管的台灯,插电就亮
而且,灯管只亮后半段,前半段是黑的,还有发黄,刚说着呢,这不,黑了,彻底挂了。
我一琢磨,再修,成本高多了,得全换,我没库存了,本身又是薄铝板,散热不好,所以坏。再换还得坏啊
于是,开始诱导她,别拾掇了,给她找个拧的那种台灯,拆掉调光,只剩下个开关,这样打发了
还得再陪送个用工资顶的2W灯泡,姐很知足,我说这种你随便,上什么灯泡都行,不就是当个桌面起夜灯吗,兼容性好啊,是吧?
随便用,有原来的灯管的球泡换上更好,都省电
你说你原来修的那玩意,用的都特殊,坏了没法修,图啥啊
她点头,拿着走了,让我慢慢修那个灯吧。唉,修啥啊修。
再后来17点20来俩女的卖小鸟紫色电动车,都是黑羽绒服,骑着俩电动车来的,我以为充电呢,结果拿着插板出去,她们说收车不,我说修
结果出去看,一个女的问我多少钱?
我说,什么毛病我都不知道怎么报价啊?她大声喊,这个车子卖给你多少钱?
我看看这8成新的车子,笑着说,给不了多少钱,那俩也不细问多少钱,就推着车子走了
我心说还不如报个价呢,150¥卖就收着,唉,好马不吃回头草,算了吧,人家就是碰运气的。
我自己的车子,电瓶不行了,后轮吱吱响,估计是闸弹簧断了,张开大嘴合不上了摩擦闸轮的动静
我们老太太去年就把我那备用比德文车子送人了,要是收一个也不错,唉,算了,随便吧,我现在就是缺钱,不糟践钱了。
晚上回来,终于吃到老太太炸的蜜花,麻花,和2个油饼了(没糖面的纯炸油饼)功力又提升了啊,蜜花很脆,麻花有软有硬脆的地方,当点心也不错了
天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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