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TC把Snap AI聊天机器人投诉踢给司法部，保护年轻人还是阻碍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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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委员丽贝卡·斯劳特最近公开质疑了针对Snap公司My AI聊天机器人的投诉处理进展，这件事简直成了科技监管领域的“悬疑连续剧”。今年1月，FTC悄悄把这项投诉移交给了司法部，然后就没啥公开动静了，现在斯劳特公开喊话：“人们需要答案！”  

这事儿得从头说起。今年1月17日，FTC宣布他们把一项针对Snap公司的非公开投诉转交给了司法部。这个投诉的核心是说Snapchat里的My AI聊天机器人可能对年轻用户造成“风险和危害”。FTC当时在声明里说得挺严肃，说他们的调查发现“有理由相信Snap正在违反或即将违反法律”，而且把这个案子移交司法部“符合公共利益”。  

但到现在都快8个月了，这个投诉就像石沉大海，没人知道司法部到底怎么处理的。斯劳特在CNBC的《The Exchange》节目上直接说了大实话：“我们不知道那个投诉现在什么情况，公众也不知道，这种事儿我觉得人们有权获得答案”。  

Snap这边当然不服气。他们的发言人之前就反驳过FTC的指控，说这个投诉“基于不准确信息，缺乏具体证据”，还说它“没能指出任何实际损害”，甚至搬出了《第一修正案》来说事儿。Snap认为这个投诉会“扼杀经济中一个关键且不断增长领域的创新和竞争”。  

My AI聊天机器人是Snap在2023年推出的，用的是OpenAI和谷歌的大型语言模型。但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之前就因为一些有问题的回答被盯上了。比如说，《华盛顿邮报》在2023年报道过，这个聊天机器人曾经告诉一个假装青少年的记者怎么隐藏酒精和大麻的味道。Snap自己也承认过My AI像其他AI聊天机器人一样“容易产生幻觉，可以被诱骗说出几乎任何话”。  

不仅在美国，英国监管部门也找过Snap的麻烦。2023年10月，英国信息专员办公室（ICO）就给Snap发过初步执法通知，说公司的风险评估“没有充分评估生成式AI技术带来的数据保护风险，尤其是对儿童的风险”。虽然后来ICO在2024年5月又说Snap修订后的评估符合要求了，但这已经说明My AI确实让人担心。  

FTC内部对这个投诉也有分歧。委员安德鲁·弗格森（特朗普提名接替莉娜·可汗的FTC下一任主席）就明确反对。他甚至没参加批准移交投诉的那个闭门会议，称其为“荒谬的”。弗格森说这个投诉对FTC法律的解释是“错误的”，而且“与第一修正案的保障直接冲突”。他还放话说如果司法部真的提起诉讼，他会“就这一对宪法和法治的侮辱发表更详细的声明”。  

这件事情的背景也挺复杂。特朗普去年12月就提名弗格森接替莉娜·可汗担任FTC主席，而且特朗普一直试图把斯劳特从FTC赶走。就在斯劳特发表这番言论的前一天，特朗普还在白宫和科技巨头CEO们共进晚餐，客人包括谷歌的桑达尔·皮查伊、Meta的马克·扎克伯格和苹果的蒂姆·库克。斯劳特当时就吐槽说：“总统在白宫招待科技巨头CEO的同时，我们却正在读到关于聊天机器人与小儿童互动的真正可怕报道”。  

现在这个案子的状态是这样的：FTC已经把它交给了司法部，但司法部还没决定要不要起诉。弗格森之前说过，这类移交“除非司法部或委员会向法院提起诉讼，否则不会披露”。所以大家现在都在等司法部的决定。  

Snap的股价也因为这事儿影响不小。在FTC1月份宣布移交投诉后，Snap股价当天就跌了超过5%，可见投资者也挺担心这个案子的潜在影响。  

整个事件其实反映了更大的问题——在AI时代怎么平衡创新和监管。AI聊天机器人越来越普及，但它们可能带来的风险特别是对年轻用户的风险还真不小。FTC这次行动不管结果如何，都已经给所有科技公司提了个醒：搞AI可以，但不能无视用户安全特别是年轻人的安全。  

现在大家最关心的是司法部到底会不会起诉Snap。如果起诉，这可能会成为AI监管的一个重要案例；如果不起诉，那FTC的面子可就有点挂不住了。不管怎样，斯劳特说得对：公众确实需要知道这个投诉到底怎么了。

wjq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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