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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5
到门市,无活,玩,听评书,没多久,来了一位,个头不高,穿着黄绿色的军大衣,平头正脸,
看年岁四十到五十之间,长方脸,浓眉毛,眼不大,元宝耳,蒜头鼻,菱角口,微须,双手插袖,很朴实的样子,典型的农民形象。
叫开门,要充电,于是,插上充电,3¥,他进来刷微信付款,然后,我邀他坐下摆会儿,
“今天可冷啊?” “可不,昨天下雨下得。”
“我这昨天都开电扇了,今天早上,就没穿棉袄,有点冷,尤其手,冻得都木了。”
“哎,这充三块钱的能跑多远啊?”
“要是平常电动车小车子,充一次10分钟可以跑7-8里,这是派充电站的哥们说的,让我们这么跟人家说,
具体多远没测试过,你这中号三轮就不好说了,本身沉,耗电多,得打折扣。”
“能跑到宝云街吧?” “应该没问题吧?”
他说,今天,去了单位,没电,怕回不去了,来充会电,他家是赵圈的,在北苏闸那边一个租赁站上班,
昨晚下雨不知道哪连电了,听看大门的说,9点多就停电了,也没人管,
没法子,只好出来充会电。于是,俩人就聊上瘾了,闲扯了半小时,走人。
后来,10点半左右,来个女的,穿一件黑色皮夹克下面是绿色的紧身裤,
勒得肉隐肉现的凸凹有致,胖嘟嘟的脸,卷发,
哎,记得《功夫》里的小龙女(这两口子,圆球还是圆滑饰演的啊)吧?跟她差不多,没那姑奶奶长得那么强悍罢了。
修个遥控器,车库门的,最后一个键不管用,摁了没反应,没法子,看看吧,拆的过程无比艰难,
为了所谓防水,缠了一圈胶带,横缠竖裹,黏黏糊糊,用手术刀加钳子半天才弄掉,
拧下仨螺丝,拆开,4个6x6开关,短路前三个,LED都着,唯独最后一个,没反应,测开关好的没法再好了,
使用的8脚PT2240类芯片,这第四个,解锁开关,对应着芯片的不知道是2脚还是6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功能脚即使对地也没反应,
看来,不是咱能修的范围了,只好装回去,说这个属于硬件的软故障,没治,
最好是拿家里另一个或者备用的,赶紧拷贝一个免得回头都坏了就不好了。
她不死心,说再去别处碰碰运气,或许能修好了呢,我笑笑,随便吧,
这位别看这块比较大,走起来行走如风,从屋里到上车子走,前后没超过10秒。
12点多,先后收到两个快包,一个是充电器,4812的,就是那4块多钱的那个一样的,
不是有位朋友看到色子的拆机贴子紧接着也发了一个,就是这种,
壳子上贴红纸标签的,壳子反面还贴着3层不干胶贴纸的,我这个就一层,
我忙不迭用电吹风吹走贴纸,拧开三角螺丝一看,倒是不错,
人家这个的板子确实还行,不脏,别看才几块钱的东西,最起码看着舒服,
于是,拍照留念,装壳试机,正常,收起来,
看另一样,大长包装,是8.9¥包邮的14卷手纸,门市无纸,买点备着,
经常要洗啥东西,擦啥东西,油渍麻花的,暴土扬场的,动不动来个大姨夫,也得擦啊堵的,可不爽了
(弟...弟兄们,别...别误会,说来话长,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鼻子堵得难受,保不齐一擤鼻涕,就呲出血来,
或者不爱喝水,突然感觉鼻子一凉丝丝的往下流,坏了,大姨夫来了,
从小学上学的时候就经常遇到这事,比如,正在二院北门报刊亭那里,准备买一本新来的《故事大王》或者《故事会》或者《邋遢大王》啥的,
想先睹为快,看着看着,突然,下流了,赶紧把书扔给人家,一跑了之。
我相信,我这大姨夫来的,比所有MM大姨妈来的都早得多,
那时候倒是不知道隔几年才发作一次,这些年好像频繁了,而且一旦来了就不愿意走,
以往最多俩炮弹塞上就好,现在,没准换了四五次才堵住,怀疑是不是这些年修家电辐射得血小板减少了,真担心某天堵不住了,就惨了。
所以,备着点吧,省的抓瞎。
午饭回家,2点休息一会,2点半多点,火箭炮一响,电话又来了,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和尚飘着柔曼的情-杀”接吧,
电话里一东北口音的说话了:“哎,你是修家电的吧,你什么时候来呀。”
我这次长了点心眼,问了声:“修什么啊?”“我修个电磁炉。”我一听,说:“那得等会,十来分钟吧?”
“那行,我等你。”于是,起床,这边尿,那边喝。
穿衣服去门市,来了门市,嘿,又没人,倒是足疗的西边,一个胖小伙子跨着个天蓝色还是宝蓝色的圆鼓仑墩的后屁股的摩托,
(这路摩托的反光镜比较新潮,像是铝合金做的框框,像双菱形组合在一块的,很薄,玻璃也是特殊剪裁的,否则嵌不进去,
2012年遇到过一次,有个胖乎乎的小伙子跑我这找这种反光镜,我没见过,也买不到,打发走了),
车头朝西也不知道玩手机还是看太阳呢。
我停下车子,锁上,开门,后边这位也跟着过来,看来就是他了,
打开门,跟着进来了,我一看,挺新的电磁炉啊,还是超薄的,黑底橘红色的圈圈道道的装饰,
他说,这玩意做水吧,锅都糊了,水还没开。
我一听,心中一沉,完,回头我睡觉的时候一定把手机关了机,贵贱不接电话了,
这个点打电话的,都TM有病,你看着吧,今天又是名酒。
我也不开门了,先给他试机,插座装上功率计,小锅装上水,开始试机,一开机,选了个1K6,显示1500多,差不多,
加热啥的也正常,没问题啊,他给我看照片,说他那锅底部都烧黑烧红发白了,跟在液化气上烧一次干锅的差不多了,
可是水就是不开,还PIAPIA的响,老吓人啦,我说你可能用的不是原配的锅吧,
电磁炉最好是用铸铁锅炒菜,如果是汤锅,最好是用电磁炉专用的,铁镍基材的不锈钢,
否则,可能影响效果,我估计你肯定是用了多层夹层的锅了,所以才会这样,热胀冷缩不均,爆皮了。
正好你带着炉子呢,去转转,买的时候用它试试,能用再买。
他点头道谢,谢谢哥,我是从一个群里有人介绍来你这里的,你真棒,啊我这就去买锅去,谢谢啊。(就差个缘分啊!)
打发他走了,我又没事了,你说来这么早干嘛,这才羊末猴初,离着天黑狗时还好几个点儿呢,算了,开始创作吧。补上这一章
结果刚刚开写,又看见门口东边,停下个韵达车,以为又有东西送来呢,去门口接一下吧,
结果,后边紧接着来个女的,一身黑,赶上德国黑背了,个不高一米六五吧,骑着个电动车停下来,
接着,我看见韵达走了,她进来了,才看见模样,似曾相识的模样,但是肯定没来过这里,
为什么说似曾相识呢,当初,跟我们一个院的,一位女同学,
名字很拽,跟身挂六国相印的那位合纵专家一样,好像我们是一个班的,但是又好像不是一个班的,
这位有羊癫疯史,曾经有次在衡中上学的时候,在操场上突发羊癫疯,吐白沫,可吓人了,
所以对这位同学兼发小,有一定印象,她这模样怎么形容呢,反正跟某位女星很像,哎,很有点《国产洞洞拐》里张敏那打扮
头发吧,像闫妮那种短发,样子吧,也有她几分,但是没有她饱满,好像正面挨了一水舀子一样,进去一块,
就这,我还只是看见半边脸,因为半边被头发挡住了,我开门应一下,
她进门就说,快跟我走,等不及了,这事离了你不行,帮个忙跟我到家去一趟吧?
我傻了,啥事非我不行啊?还等不及?这么迫切的需要我去?我说,什么事啊?
她说,帮她拆电视,那电视从墙上挂着呢,弄不下来,
我说了,这个事啊,得找专门装液晶的人去啊,我们家那个也是找的人家给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拆啊。
不过,可以给你出个主意,如果是小电视呢,一个人往上抬就下来了,如果大的呢,得俩人抬。反正肯定不是往下扥,回去试试吧?
她说,好像走错了地方了,上午好像不是来你这里,好像是西边(你嘛有病吧,这楼东西你都不分了)那家,他说能拆的,
我心说这年头,个个病的不轻。看着她在门外往西瞅着,念叨着,他们那里好像没人
也不走,在那迷茫着,我一看,别陪着了,关门吧,大冷天的,关门了,继续创作。
不一会,又来一位,一个老头,看意思,不到花甲,光头没带帽,脑瓜子倍亮,穿一身灰色的衣裤,倒是笑迷糊的,
进来,我接过去,看着他空手而来,估计不是修东西,可能是买东西,他张嘴了:
“师父,我问你要点小东西,看你有不?”我说什么啊?他说,那喇叭上的小磁铁。
我心说,喇叭里的磁铁,我拆下来的有十几斤呢,好几桶,关键是干啥用。
他说了,百叶窗老晃荡,关不住,想用它吸住,我笑了:那怎么可能吸住呢,喇叭上的磁铁,没那么大劲啊
(可是给你拆个硬盘吧,你又不能给出硬盘钱)我拿出刚刚拆毁的电焊小伙拿来的一对坏6寸喇叭的磁石环,让他看,
这个是不是也太大了,他看看,点头,确实太笨重了,不合适,走了。
此后就是玩了,再没人来,也没活,直到今天,一整天也没人来,春季,淡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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