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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衡水家维 于 2019-1-30 23:17 编辑
今天是腊月二十五,上午无活一老汉来拿着个立体声转2个母莲花头的一段线,说是小锅用的视频线,要给它找老公,问我有没有
我给他找了一把,这一把颜色有点诡异,肉色的,不知道是最近一段时间,哪位网友发来的好像
他插上试试,说这个几米啊,他不用太长的(我说这个应该没多大区别吧,都是一个价来的),
他又说,能否买2根,我说这个是3根一套卖的,我怎么给你拆开啊,三根十块钱,两根我怎么卖呢?回去自己扯一个走就行了
于是,说要一套,问还有得挑选不,我说应该有,于是,又找出一套这个应该是我进货时进的那种便宜的,不是莲花瓣,而是平口圈的
他说这个好看点,要这个,结果付款,一会又回来说还是要刚才那根吧,这根没那根紧,我只好又给他找出那根来,总算打发走了
后来,先后俩人充电6¥(各3¥)
下午来个小伙子,红黑混合色的学生装类似的运动服,买个鼠标,要游戏的就行。
我说二手的游戏鼠标行不,他说行,但是说他的电脑档次低别给他太好的怕用不上(说白了不想多花钱呗)
我给他一个,嫌插头有点瘪,我说就欠给你圆孔的就不瘪了,
又给他拿个普通样式的,这个行,收20¥,非对付15¥吧,网上新的才20
我说,你查查牌子,游戏鼠标哪个20块钱能买下来的,一根线都不止20了,他没话说了,20就20吧,买走了
打发他走没一会,一个老头的电摩死可着台阶停下来还紧着台阶落撑
然后,进来,一看这老头(主角),胖乎乎的,这脑袋,像谁呢,那日本演员叫什么船越,就是《夕阳天使》里边那BOOS,《精武英雄》里边那个日本浪人闲人,
有点他的模样,倒是跟岳母三千的头像很相似啊,看似个老实人吧,但是,眼睛里边闪射狡黠的光,说话更是赤果果的无耻。
且听我慢慢道来:进门就问修电扇不,我说修,同时也笑道:“怎么这两天净是反季节修理的?”
出去一看在他那电摩的卡巴裆里,放着个破电扇,台扇,他让我拿进去
我一拎这个轻,整个电扇都没有个标准电机沉,我心里一沉,唉,估计又是老白干,你看着吧
一测肯定断,然后呢,一说换电机,那边得问,多少钱,一说五十,这边立马滚蛋,肯定的。
所以,我说,这破玩意还修啊?整个没半块砖头沉呢,是那种35¥买的吧?他说,哪能啊,你说的呢。
我说,看这防护网,多细的铁丝糊的啊?跟工地上绑钢筋的火烧丝一样细,
、
这扇头罩子,灰不拉几的薄壳,糟囊死了都,一捏就碎的感觉
这外壳子底盘,多薄啊,扇头沉点就从脖子根那里就嘎嘣一下折断了,这样的壳子我遇到的多了去了,就是垃圾!
这模样多惨啊?你还觉得它好啊?拉倒吧?他还不承认。光笑。
我一测,果然断了,我也主动点,别等他说那不修的话,我先说。
于是,跟他说,我说什么呢,你看应了我这话了吧?这东西,就是这样,便宜没好货
别不服气,这就是那35¥买的那种小铝电机的电扇,一年一个,就这玩意,别修了,拉倒吧?
他说,换个电机多钱啊?
我说,换新的50-55
他说,“25¥吧?”
我说,“你拉倒吧你,见过不少穷对付的的,没见过你这样特号的,(反正也不打算管他,说点难听的赶紧打发他走算了。)这个价连电机都买不着你真能说的出口来!”
嘿,这位还真能对付,“26!”
“走!我这屋没暖气,你别再让我的心也拔凉拔凉的了啊,走你!”
“27” “回家歇会吧啊,别累着,后边加仨零差不多。我也没那电机给你。”
他说你打算收多少啊?
我说,“就算给你换个二手的,也得40¥啊,最便宜的电机,也得这个数才换得着了?”、
“20吧?(你是光头强他哥吧,净整这一锯两断的事啊,还价哪有这么还的)”
“干不着!你走你的吧,别挡格我干活了啊。”
他笑迷糊的说:“反正你也没事干。”(马勒戈壁的卧槽尼马,你就看着我闲着了这会呗?)
我说:“我活着就在干活,我闲不住,你放心吧啊?门在你身后,请!”
这位嬉皮笑脸,见我急了,说:“老找你修东西,这点面子也不给啊?”
我心说,什么时候见过你岳母的三圈了?人品素常,有你这样的吗?这么穷对付的顾客,我可能让你来二回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蒙事吧,诈我?
我说,“面子给了,肚子更饿,你说你这破玩意修什么修?再花35¥又买一个又用一夏天,这破玩意,这成色,收购站放两年的电扇都比你这个新,别费劲了啊。走吧?”
他说,你有电机不?
我说,“你换啊,值得吗?等于捡个鞋带凑双皮鞋啊,有这么缺心眼的吗?”
他说,“换。”我心里这个骂,(这老头,怀疑当年他娘生他的时候,兵出玉门关的时候,稳婆把他的头给用炸油条的夹子给夹过头了吧?)
于是,我从屋里拿出个小电扇来,这是前两天,我们老爷子从院子里捡的(我说是别人给我的)
扇叶小,脖子短,档网也小,属于孩子用的电扇类,扇叶剩下2片了,所以才扔的,插头也剥开接过,缠胶带
但是机器本身很新,最多用了半年的样子,转动灵活,没问题,
所以,我拿来当配件了,我让他看,就是这个,他说,这个也太小啊?
我说 你以为你那个大啊,都是这玩意,跳蚤也别嫌猪黑,说实话,我这个找个风叶就能用,比你这个强多了,那扇叶子比你这个都厚实。
他问我这个换上多少钱啊?
我说,“40啊,还有嘛说的?”
他说了,“20。”我说,又来了,是吧,我跟你说,你不要有人要,哎!来年夏天,45照样有人换,我不一定给你换啊,你别自作多情。”
“你换了钱就到手了,不换就没钱。(这才是醉翁之意吧,要不然都大冬天的来修电扇呢,就是奔着捡便宜来的吧)”
我说,“一个电机20¥你买不着,我不等于白搭功夫了,那我还不如自己找个扇叶按上,自己用呢?
你还是走吧啊?我感冒着呢,嗓子不想跟你吵吵,这是病毒性感冒,一天的药费都不止这个数了,走吧。”
他还是穷对付:“你这是个旧的,捡的,换上就是钱。”
我说:“退一万步说,我就是捡的,关你什么事了?你也去捡去啊?
我跟你说,你要是拿一好一坏俩电扇凑一个,也行,拆一个10¥,拆俩就20¥光工钱就20。电机等于白送,哪有这么算账的?
做人不能老学精细鬼、伶俐虫啊?你也不能拿自己太当人了,拿别人都当石头缝草棵里蹦出来的?都不用吃饭不用过日子的啊?您这叫空手套白狼啊?”
老头还是不嗔不怒,还是那么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你这个也没花钱,是人家给你的。”
我说,“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没花钱呢?这是我外甥女给我的,怎么了?
我们家的东西,说白了,我外甥女来我这里修了好几样东西,这个实在修不了,人家才不要了给我
我又是工又是料,也没跟她要钱,那这钱你得出啊,你又不是我侄子,外甥女婿的,我不能老白干吧?
细算这个电机的造价都超过40了,甭对付,合适就修,不合适拉倒,不是我求你对吧?”
他还是对付,“21.5?22?22.5”
我说,“你到天黑也数不到25吧?你属李菁的啊?跟坐轮椅的比开车啊?3迈就风驰电掣了吧?你们是退休了没事了,我可没工夫跟你泡,走吧啊?”
“25!”
“走吧?”
“30,行不行,换吧,别折腾了。”我实在是没法,我还是说不行,
我说,合着一个电机我才卖十块钱呗?
他说了,我这剩下的都给你(多没出息吧?你以为是换电瓶呢?废电瓶有用,废电机有嘛用?
整个都没个馒头沉,收购站都给不了个馒头钱,你还以为是好东西呢,整个一个穷逼,真怀疑这辈子是在地球上繁殖繁衍出来的种吗?)
我说,“都是破烂了,有嘛用,爱给不给。40!”
他就跟我犟上了:“30,就这样了,换吧?”
我说“真没意思,你这有点强买强卖了。”
最终架不住他磨,于是,拆吧,中间过程这废话那个多啊。
拆他那个,网罩扇叶的拆个遍,撬开那薄如蝉翼的电机罩子5-7个塑料卡
还有那4个比以前那种圆的拉线灯开关的拧线的螺丝长一点有限的4个固定电机和前塑料部件的螺丝,取下电机,
底盖上差不多十来个螺丝一个个拧开,焊开5根线头,
(他说,“原来还得焊啊”我说:“可不,要不凭什么俩电机对换一次至少得20的工钱呢,太费劲,太专业。”)
撬开电扇的固定电机垂直轴的螺丝上的透明塑料保护,拧开这个螺丝,摇头片的固定螺丝,取下电机,扔地上
又开始拆自己的电扇,这边螺丝少,拧开几个就下来了,焊开5根线。如法炮制取下好电机
这个电机的外壳颜色是铁灰,但是很新净,不染一尘,他非说他那个电机好,我这个不如他那个
我说,这个是你挑的,对吧,现在放弃来得及。
(说白了,俩电机都是叠厚不到8MM的直径比标准电机小不少的那种,谁也别说谁,这老头的嘴就是欠抽,废话太多,换别的急脾气的,早抽丫的了。)
期间,来个女的给电车充电2¥。
回来继续干,这边才问:“你这屋没暖气啊,也挺暖和的。”
我说,“是啊,本身就是修的便宜东西,房钱都整不出来,还暖气呢,河东这老百姓们穷B太多,不要脸的净死对付价,谁家不是父母儿女,谁家不得挣钱过日子?”
他说:“这房钱多少啊?”
“650!(基本上是我一个月的PICC费)”
“倒是不贵。”
“不贵?你给出啊?说的都轻巧的呢,就这点钱,也只有活多的月份才能整出来,活少的月份,一个月连电费都整不出来你信不?”
电机挪过去,焊上线,通电试机,转了,没问题,挂上该挂的部件,开始组装
将电机罩给他装上了,才发现,罩子顶部纵向裂了个透
(我保证拆下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绝不可能裂,肯定是刚才给人家充电时,他下手自己捏过比较过我的那白色韧性十足的壳子了,
(看后边就明白了,要不说这老头缺的,老都不积德。)
我都上完了,他才说,“那壳子都裂开了,换你这个吧?”
我心说:(你早不说?装嘛B啊,这就是觉得花钱多了,啊,开始折腾老子玩呢?)
“这是你自己的东西,要不然颜色也不配啊。”
“我换了你的电机了。”
“是啊,电机给你换上了,我也没说给你这壳子啊,这是白塑料,你那是再生塑料的。”
“你留着也没用?”
“没用也是我的东西啊,你又没买我这壳子?给你了,我还剩下什么?”、
“得啦,电机都换了,壳子给我吧?”
“唉,行,便宜你了。”小心翼翼的给再拆下原来的壳子,换上白色罩子,倒是不碍事,转动正常
于是,装底盖,结果,第一遍都装完了,有俩窟窿装不上,这一圈是6个,中间4个的位置,靠前边还有一个不当不正的
实际上,有2个是窟窿但是底下没螺孔,正好大体跟定时器和档位开关重合,不可能下螺丝的
他又说了,这不对啊,还有俩安不上(事实上,螺丝已经够数了,那小电扇的螺丝,我拆下来都放瓶子里了,就是怕混了,这瘪三再借题发挥,讹诈螺丝走。
至多就是多一个大帽螺丝,是因为我把拆好电机的摇头螺丝直接挪过来用了,没收起来,他就多一个这螺丝。)
他不依不饶,非要拆开重新上,拆开一比划,就是没地方拧,也只能这个方向上,否则,就只能上4个螺丝了,没法子,认头了
这次上完,没有多余螺丝,就这样,装上网罩,他也嫌自己的扇叶薄如蝉翼了
茶褐色发灰,说透明吧,还不太透明,中间还用我的抹布擦了半天,也没脾气,谁让是自己的扇叶呢
装好试机,呼呼呼的转的很快,他非说没原来的快呢,
我说“原来的快,死得也快,死无对证,你可不想怎么说怎么说。说白了,不就是觉得花钱冤枉吗?
要是白修,你保管乐颠颠的,嘛屁也不会放了抱着就走了,对不?”
我当时真有点火了,这就是臭无赖,摊上这种货色,比踩狗屎,比吃了蛆都恶心。
呼呼的这么大的动静,那一百多的电扇也没这个快啊,他非在那里穷对付
我气坏了打开吊扇1档,我说“就算是这吊扇,夏天最热的时候,也用它扛过来了,他够快吧,你又能觉得出什么来
嫌不快,你过来,洗个手,再吹吹试试?别瞪着眼瞎白话。不要就拆,只要给工钱,我马上给你还原”,
他还是一口一个,你这电机没我原来的转得快,什么我找人缠一个花十块钱之类的
我笑笑,你早去缠去啊,干嘛找我呢?东西是你上赶着换的,你这不打自己脸吗?
一分钱一分货,这东西就这样,还不知足啊?
之前一个劲的说这东西给你我没啥意思,随便给谁换上也稳拿40。
他在那浪了半天,见我毫不退让,感觉费了我不少电了,也平衡点了,反正嘴里一直说不如他那个
我说,你去医院,把你的心啊肺啊都换了吧,换完了,再说不如你那个,你看大夫怎么说。
他说保多长时间啊,能保一年不?
我说,“这30里边,我的工钱是20,件等于才十块钱,你花这钱买的是它的这条命,旧东西没什么保的,我也没地方给你保去
本身就是铝电机,保什么保,你见过35¥的电扇谁给你保了?”
他说,给你25得了。
我急了,拍案而起:“咱这是人干的事不?30¥都是勉强给你的,你拉倒吧你。”
“就25吧”
说着,掏出3张5¥的,看着我,我看着他,见我不说话,又掏出俩5¥的,
我还瞅着他,我说,“你要是这样,我扣机器也是一样,钱我照收,太欺负人了吧?
君子无信不立,你这连小人都算不上啊?这不是臭无赖吗这?见过不要脸的不少了,你这算是我第一次见到不要脸的BOOS了。你就缺这5块钱吗?”
他又往上扔了1块,我举起电扇就要摔,他一看,忙叫停,“你这人,太矫情,差5块钱能死啊?”
我说,“真能死人,能窝憋死”。
他掏出5¥的扔桌上,拿走1¥的
我说,早这样不完了吗?我修东西,对谁都客客气气的,笑脸迎送,你非让我从头到尾的跟你生气啊?”
可算把这货打发走了,临走,这位还是把坏电机拿走了
我一看,气的捡起他那上边的塑料罩子什么的,追上去说,都拿走,别在这碍事,拿走!
他笑呵呵的道:那个有什么用啊,都给你吧,(我曰你家缺心眼的母系先人)
写这个的时候,心里还感觉很别扭,心律不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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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还来过一个女的骑着绿色大三轮带个孩子,来问说她家老人在农村,家里电视用着用着不着了,灯亮,上面的机顶盒也亮,就是不出,问我能修不
我说能修,问能上门不,给上门费,我说“不能,太忙,你看这缺德老头,多不好对付,我走不开啊。最好是弄来。”
她要了电话,她就走了,后来打电话来说半小时后她二老来到我这里。
后来我没事了正在写故事,门口停下个三轮,一对个头不高,都一米五TO一米六之间的老年人
老头拉着老太太,老太太和破被子倚着电视,是个大概17-20的翻新电视,还挂着定位小锅盒子。
两位老人都很瘦的样子,老太太穿着棕色的不算厚的棉袄,黑色裤子,还是棉窝头的鞋。
老头黑色小棉袄,深青色裤子,脏兮兮的这一身,脑袋上缠着一条脏旧的棕色花围巾,上下缠的
露出那胡子拉碴的满是皱纹的古铜色的脸,真是饱经风霜的脸啊
比起那些市里的所谓穷老头老太太们,最起码不是真穷,(当然,城里的穷人更不好混,消费高,但是也能捡点破烂凑合着)可看到这俩老人,我真动了恻隐之心。
我打开门,让老头抱着电视进屋,他放不到桌上,我赶紧帮忙放桌子上
开机红灯,因为我怀疑是无信号关机,随便按开关,按到第三个突然灭灯,随后着了
我说没事啊,挺好的啊,接上小锅盒子,除了没信号,该出的都出了,我说没事,弄回去吧。
老头问多少钱啊,麻烦这么半天(实际上,前后就2分钟,要不说,农村的老人们都朴实,市里的人都鸡贼呢)
我说,算了吧,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事就过来,我实在上不了门。来了,能修的尽量给你们修,啊!?
说完,给他将电视抱上车,帮助把两边的围挡固定好锁钩,目送她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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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刚写不久,又一个女的(有点混淆,可能是老人来之前吧,我错把她当成之前那替老头老太太来问修电视的那女的了)
她说修洗衣机不,我说修是修,就是没配件,她一笑,说就是修配件
我一看,这位,上面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是灰棕色的裤子,围着黄围巾,这脸是圆脸,娃娃脸,有点像潘迎紫那脸,冻得红红的
脸上很多处红点子,应该是冻得还是皮肤问题啊,看年纪得三十多奔四的了,说话爱笑,笑起来模样挺亲民的。
说洗衣机的盖子坏了,没法甩了,我一听,可毁了,这个可不好弄,她说是小洗衣机,我说那更麻烦,不是标准件
于是,出来看看,三轮上,是个白色的单缸洗衣机,底部比上部明显多出一块,有点像火箭助推器部分,又像女厕所的女性符号,那女裙标志一样
呈个漏斗状往下延伸开一点,里边是一个甩干桶底部中间带个波轮,(好像全自动的设计,保不齐也得用那离合器吧?)
上面就是一个盖子,圆的,直径不到30CM,盖子就一个延伸支点,伸入到洗衣机顶部的槽口里,相当于甩干机的盖子的压开关簧片的那部分,齐根断了
盖子倒是还是完整的,我对这个表示无奈,先建议她去站前路转转或许有卖的、她说电不足了,去不了了明天试试
最后,还是建议她找厂家,从哪买的问问她们能给解决不,她说得问他哥,我又笑着跟她嘱咐几句,她道谢,骑着三轮走了。
这就是这一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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